杨菊云就道,“那个时候你三四岁,她十三四岁。”
向瑾跟着又问,“那她为什么咬我?”
“说是你撕了她的作业。”
“那是不是我撕了她的作业呢?”
说到这个杨菊云的脸就黑了下来,“那是你爷扯的,当时他想抽烟,但一时又没有找到卷烟叶子用的纸,所以就直接撕了她的一篇作业。”
向瑾就撇了撇嘴,“原来我还是个背锅侠啊?”
杨菊云就接着之前的话题道,“还有一次就是你五六岁的时候喝了半瓶的霍香正气水,那时候也起了红疹子,我就带你去看了医生。
医生就问你最近都吃了啥,我就仔细地回想了一下,也没给你吃啥子啊,然后就说你只喝了半瓶的霍香正气水,然后他就问我你以前有没有这症状,我说有过一次,然后就给他描述了一下之前那次的症状,他就说你有可能是酒精过敏。
然后就又用酒精在你身上涂了一点,果然没多一会儿,你那被涂过的地方和周围就又起了一些跟之前一模一样的红痕。
那个时候才断定你是真的酒精过敏,所以从那之后,你就再没有碰过酒和霍香正气水,还有一些带酒味的东西,我以为你一直都记得呢。”
向瑾就扯谎道,“那么小发生的事情,我哪记得到?
我之所以后来不碰酒那是因为有一次我看到艾灿他爸喝醉酒打他妈的样子,那不是在打人,简直是在打牛。
所以我不欢喜喝醉酒的人,自然自己也不会去碰酒和一些带酒的食物。
我不碰霍香正气水那纯粹是因为我不喜欢那个味儿。”
反正湾头的人经常说艾灿他爸那几年的时候经常打他妈,抓到啥就是啥,每次都下了死力气地打,就像在打畜牲一样的打。
所以她这会儿这么说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廖婶子就道,“你这孩子,既然不喜欢带酒的东西,那你那会儿干嘛还喝?你不喝就是了,你看现在搞的自己过敏了吧?”
向瑾就微笑着道,“我想着一点醪糟水而已,应该不会把自己喝醉,所以就喝了,不过婶子你也放心,应该只是轻微的过敏,不会有事的,过两天也就好了。”
颜宸突然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我去给你拿点药过来。”
向瑾就看着他道,“还要吃药?应该不至于吧?我也就轻微的有一点痒。
再说你有治疗酒精过敏的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