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守也就罢了,可他们还喜欢时不时地从讲台上走下来,在整个教室里走来走去的,不时地伸长着脖子看看这个同学在干啥,那个同学在干啥。
亦或者人家在做作业的时候,他还停下来在那里瞧着人家的解题过程跟答案,看人家做的对不对?
她就是想开点小差做点自己的事情都很难,必须得小心再小心,就跟做贼和防备阶级敌人一样,向瑾对这种感觉很是不大习惯与舒服。
吃过午饭后,向瑾就趴在那桌子上一副郁卒不已的表情,颜宸就问,“怎么了,一副闷闷不乐又无精打采的样子?”
向瑾就安生叹气地道,“唉,你说那些老师们怎么突然就那么积极了,把学生们就像当阶级敌人似的监督着,看守着,我就是在下面想搞点其他的小动作都不行。”
颜宸就笑了,“不能在课堂上写文了?”
向瑾就点了点头,“嗯!你说他们怎么那么多事啊?人家又不是幼稚园的小朋友们,都很自觉的好不好,哪需得他们那么时刻严格地监守着?”
颜宸就打趣着道,“人家能不积极么?往小了说这可是关系着他们今年升学奖金的事情,若是他们多教的班级里头,今年能多考起几个中师中专和重点高中的学生,那么他们将会有一笔可观的升学奖金。
往大些了说,像有些有追求和野心点的老师,他们不安于待在这个玉凤乡小学里头,他们想往更好一点的学校里去,比如说镇中,某重点小学,重点中学,或者就是往县城里的学校里去,这可是证明他们能力的最有力的一张成绩单了,你说就奔着这两样目的跟结果,他们会不积极么?”
“唉......”向瑾神情就恹恹的叹息着。
颜宸就道,“好了,走吧,你不是要写文么?这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呢,赶紧回去洗吧?”
向瑾就道,“我还没有洗碗呢。”
颜宸道,“交给我吧,我来帮你洗。”
向瑾就道,“那怎么可以?!”
颜宸就道,“去吧!”
向瑾就道,“我这会儿没劲,”说着她就从餐桌旁撑起来,然后拿着碗筷有气无力地朝洗碗池走去。
颜宸跟上。
然后向瑾突然就道,“唉,你说要不我就干脆在家装病两天算了?”
颜宸简直就有些哭笑不得,“你为了写文,居然连这个招数都使出来了?”
向瑾就道,“没办法啊,你说他们天天都在教室里守着,我哪找得到机会写文啊,我要长高个儿,晚上回来又不能熬太晚的夜,现在我要三天才能完成的了一篇稿子。”
“这么慢?”颜宸就有些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