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发现一旁的草堆里还有人藏着,而是像往常一样,快速的离开了铁轨。
又过了半个来小时,两人每人背着一个藤筐又颠颠的跑了来。
他们就守在铁轨旁。
不多时,从另一个方向,哐当哐当的驶来一列火车。
郑棋、郑书跟着火车跑了几步,瞅准时机,仿佛猴子一般,灵巧的爬上了某一节货厢。
何甜甜看得目瞪口呆,她指着火车的手指,抖呀抖:“他们、他们——”
太震惊了,何甜甜连话都说不全乎。
郑读非常理解便宜大哥的状态,这就是个老实到近乎窝囊的老农民。
活了四十多岁,从未做过一件出格的事儿。
违法犯罪什么的,更是想都不敢想。
此刻,“他”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仿佛小盲流一般,居然敢爬火车。
且看他们这动作之熟练,对来往火车的车次之熟悉,就知道,他们绝对不是初犯。
惯犯哪!
“他们、他们是不是就是调皮,想、想玩玩儿?”
火车已经走远了,何甜甜仿佛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她带着一丝幻想,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话。
郑读用力摇了摇头,亲手打破了便宜大哥的幻想。
“大哥,他们不是调皮。相反,郑棋和郑书这对臭小子非常聪明!”
“他们在周围的村子里收鸡蛋,然后跑到镇上去卖。”
“镇子到底小了些,他们收的鸡蛋越来越多,就开始往县里跑!”
两小只没有介绍信,买不到汽车票和火车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