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奎一边说,还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四周。
他声音压得很低,唯恐被人听到了。
其他人确实没有什么反应,应该是没有听到。
只有香江的大师和非常办的小高人,脸色不变,耳朵却微微动了动。
“记得!您说是咱们家祖上传下来的!”
牛振昌当然记得。
“屁!咱们牛家三代贫农,哪有什么‘祖传’的财宝?”
牛大奎嘴巴一撇,不屑的说道。
牛振昌眨巴眨巴眼睛,忽然问了句,“爹,其实我和大哥他们早就想问您了,那些珠宝,到底是怎么来的?”
家里“暴富”的时候,牛振昌都快二十了。
当然记得非常清楚。
从他记事起,家里的日子就一直紧巴巴。
天天红薯饭,还不能敞开肚子吃。
就这,还是自家亲爹有本事,会打猎。
要是换成其他村民,家里有四个能吃能造的儿子,根本就揭不开锅。
饶是如此,童年、少年的记忆里,也都充斥着饥饿、嘴馋等。
尤其是五十年前,二哥、和他都要说亲。
盖房子、凑彩礼,亲爹亲妈都快被愁死了。
他们两兄弟和大哥大嫂之间也有了间隙。
不是他们没有兄弟情,实在是家里太艰难了。
穷**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