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赵天军牵着警犬来到刚才杜超和杜越站过的地方，示意了几下，俯身摸了摸警犬的头，然后放开手中的缰绳。
其他警员也做出相同的动作。
五条警犬先是原地嗅了几下，然后边嗅边顺着杜超和杜越行走的方向追去。
很快，它们便追踪到杜超和杜越所在的角落里，然后不停的绕圈狂吠。
显然，警犬们发觉气味就在这里，但是又看不见目标，所以很困惑。
赵天军等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也是十分惊愕。
众人却是露出震惊之色。
杜越已经用水汽层隔绝了自己和杜超的身体，但是警犬却依然能嗅到两人的气味，显然证明，杜越说的是假话。
但是杜越是在催眠状态下说的这番话，按照道理，不可能撒谎！陈浩道：“这就是思想钢印，让你认为自己没有说谎，但实际上，却不是事实。”
说话间，他打出灵决，解除杜超和杜越的隐身状态，显现出来。
五条警犬吓了一跳，飞快的逃回主人身旁。
众人震撼着，纷纷点头。
如果说测谎仪的结果还不足以证明思想钢印的话，那么陈浩做的这个水汽层隔绝气味的实验，就由不得他们不相信了。
杨文宝问道：“总教官，您怎么知道水汽层无法隔绝气味？”
其他人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陈浩道：“多看书就知道了，水汽层的确可以隔绝气味，但是隔绝的程度是有限的。
对人类来说，嗅觉不发达，所以水汽一隔，就闻不到了。
但是狗的嗅觉比人类发达上千倍，水汽根本无法阻隔它们的嗅觉。
所以我说水汽隔绝气味是一种想当然，看似有道理，其实是伪科学。”
众人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