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毛依旧扬着，嘴角依旧撇着，但是就像突然挨了一个大嘴巴子般，瞬间懵逼，再也没有那股轻松的吊儿郎当的劲。
“你说什么？”
半晌，林小明才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句话来：“王贺年，你给我再说一遍！”
高壮青年道：“明哥……”林小明打断他：“你闭嘴！我在问王贺年！”
然而，王贺年没有回答。
林小明霍然转身，咆哮道：“王贺年，我特么让你再说一遍，你听不见吗？”
高壮青年神色尴尬道：“明哥，王贺年已经把电话挂了。”
林小明瞬间又僵在原地。
“给我打回去。”
他一字一顿，厉声喝道。
高壮青年把电话拨回去。
电话响了一声后被挂断。
高壮青年看着林小明。
林小明怒道：“你看我干什么？
继续打！”
高壮青年继续拨打。
电话又被挂断，然后再拨打……如是者几回，终于，王贺年似乎是不耐烦了，接起电话：“林小明，你到底想干什么？”
林小明厉声道：“王贺年，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王贺年沉默，半晌，放缓语气道：“林小明，我跟你说句不应该说的话吧，不是我要开除你，这是上头的意思。”
林小明道：“上头？
哪个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