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牌一旦被换了，整副牌的完整性就会出问题。
比如这张红桃5，假如我用一张黑桃5把他换掉了，那么这副牌里就会有两张黑桃5，没有红桃5，这就说明有问题，对吧？”
薛小惜点了点头。
杨天继续道：“但如果我在下一局，又把一张黑桃5换回了红桃5呢？”
薛小惜微微一怔。
随后恍然大悟。
没错，如果在之后的局数里能够把牌再换回来，那么就根本查不出来！也就是说，杨天输的那几局都是故意的，也是必须的。
在最后一局他开出二十一点的时候，他早已将牌完美换回原样了！“天哪……这你都能想得到……你也太狡猾了。”
薛小惜惊叹道。
“喂喂喂，就不能用点好点的形容词吗，比如睿智、天才，实在不行用聪明也行啊。”
杨天翻白眼道。
“哼，对于你这只臭色狼来说，也就狡猾这个词比较适合了。”
薛小惜嘟了嘟嘴道。
杨天：“……”两人继续在江滩上走着。
走着走着，杨天忽然看到远处一家店有米酒卖。
看到招牌上的“米酒”，一不小心就联想到了“米玖”。
于是他问薛小惜道：“你那个闺蜜人呢，怎么好久没有见过了？”
薛小惜一听到杨天提起这个名字，立马警惕起来，看着杨天道：“干嘛？
又想打玖玖的主意？
别痴心妄想了，我绝对不会让玖玖被你这臭色狼糟蹋的。”
听到这话，杨天就有些不乐意了，“什么叫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