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都是痛楚，嘴巴张得很大，却因为疼得太厉害了，不停地倒吸凉气。
这让他连痛叫声都发不利索。
如果杨天刚刚在稍稍多用一分力气，这人估计就已经死了。
不过杨天实在不打算为了这么一个人渣而徒增太多麻烦。
所以他还是控制了力道。
当然，这力道已经足够让张贺感受到欲死欲仙的痛苦了杨天走到瘫倒在地的张贺面前，看着他，道：“现在清醒点了吗？
要不要再来一脚？”
感受到刚刚那种骨头都仿佛要被踢散的恐怖力量，就算是受到了酒精麻痹的张贺，此刻也终于知道害怕了。
他的脸上除了痛楚，便是恐惧。
他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颤抖着声音道：“不……不不……不要……我我我……我错了……”“知错了？
那你错在哪？”
杨天问道。
“我……我……我不该顶撞你……不该对你动手，不该……不该招……招惹你……”“啪！”
杨天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
留下一个深深的，血红色的，仿佛要把脸给打穿的手掌印！张贺顿时又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脸，疼得眼泪都留下来了：“啊啊啊！”
“看来你并不知道自己真正错在哪里啊，那我就来告诉你，”杨天道。
“啪！——”一巴掌。
“这是替房东大姐打的！离婚了你还找她要钱？
要不到钱你还打他？
真不是个男人！”
“啪！——”又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