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不奇怪。
毕竟他为害一方,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村子里搜刮来的钱财,已经完全足够他过上相对其他人要富足的生活。
“哎哟喂……嘶……”孙大彪被放到了床边,坐了下来,才终于缓了一口气,骂骂咧咧地道:“真可恶,王寡妇那个臭婊子,居然找人把我弄成了这样。
等我好起来,我一定要让她好看!我就不信,那小子能一直待在她家!”
“是啊,老大,等那小子走了,咱们必须讨回这口气啊!”
一个喽啰道。
“最好再把那王寡妇也给那啥了,这才够解气呢!”
又一个喽啰道。
孙大彪听到前一句,倒是点了点头,听到后一句,却是有些无语,没好气地拍了这家伙一巴掌,道:“你小子有没有点出席啊?
王寡妇那种粗膀子粗腰、壮得跟牛一样的黄脸婆,你也想弄?”
这喽啰挠了挠头,红着脸,道:“我这不是想给老大您解气吗?”
“少来!”
孙大彪撇了撇嘴,道,“老子又不是不知道,你小子就是饥渴。
等哥几个好了,去王寡妇那把那贱母子打个半死,把钱拿回来,然后老子就带你们去一趟城边的会所,叫几个水灵灵的姑娘,好好玩几天。
这不比玩那王寡妇爽多了?”
其他几人一听到这话,顿时振奋起来,纷纷竖起大拇指,兴奋道:“老大豪气!”
“行了行了,别在这儿拍马屁了,快去给我把村里的赵郎中叫过来给我看伤!”
孙大彪道,“其他人也滚出去,别打扰老子休息。”
一众喽啰立马听命,纷纷离开了这院子。
屋子里就剩下孙大彪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