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特么还是人吗？
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呃……这个啊，多看看片就能培养出来了，”杨天一脸淡定地道。
“呃？
多……看看片？
什么意思啊？”
小张懵逼道。
“你想啊，一般看某国的小电影，一开始都只看一部，慢慢看。
后面看多了，不带劲了，就加速了看。
再后面，又感觉不带劲了，就多开一个窗口一起看呗。
然后……就……就练出来了，”杨天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起来。
但小张可不知道他是在胡说八道。
小张听着听着，还真信了，佩服得那叫一个五体投地啊。
“哇……杨总，您……您真是太厉害了……看……看个小电影，居然还能看到这种境界来。
我……我真的服了！”
小张由衷地钦佩道。
一旁的孙洪涛毕竟是个中年人，听到杨天和小张两个年轻人说起这样的话题，顿时有点尴尬，苦笑了一下，开口将话题拉回正题：“杨总，还是说说这乙肝感染地事情吧。
就这录像而言，这检测员估计是脱不了干系了。”
杨天也立马回过了神来，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不过，有一点很奇怪——这家伙，鬼鬼祟祟地张望了半天，最后却当着这监控探头的面开始做坏事了。
这……也未免太蠢了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