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也生病了?”
刘惠民问道。
“当然啊,不然谁来医院啊!”
赵总道,“一两个小时之前,我突然浑身不舒服,还猛吐。
我老婆看我不对,就就近把我送到一家医院里来了,一通检查加急救,花了他妈的十二万!这就是你的惠民医院啊,你他妈怎么有脸骂我黑的啊?”
“呃——”刘惠民一下子僵住了。
怎么说呢。
有点尴尬。
他有些尴尬地转过头,看向彭刚,道:“咱们……有这么黑吗?”
彭刚听到这话,下意识地就摇了摇头,但,随后……又缓缓地点了点头,苦笑道:“这个……虽然我没去过,但,根据您之前发布的政策来看,应该……也有点黑。”
彭刚这话明显是委婉的说法。
都已经这么委婉了,还是说出了“有点黑”这个评价。
那么实际上,肯定已经是黑到没边了。
刘惠民听到这话,还真有点诧异,典型的心里没逼数。
他愣了愣,问道:“怎么会啊,我也没让手下的医院吸人血啊,会这么黑吗?”
“呃……”彭刚一下子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应该说,他知道答案,只是不太敢说出来。
只敢在心里腹诽——是是是,您是没让手下的医院吸人血,可您也基本上就差让他们吸人血了。
彭刚毕竟是刘惠民的秘书,很多需要签署的文件,都会在他这经手。
所以,他仔细回想一下,便想起来,刘总可是下过很多勒令手下医院加大收费力度的命令。
这些命令,一条,两条,或许都算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