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休息？”
萧老说道。
“休息？
没啊，这都中午了，正吃午饭呢，”杨天道。
“哦，那看来你精神还不错？”
萧老爷子笑道，“我可是听说，你昨天玩命了给人看病，一直看到凌晨四点啊。
我寻思着，你用的应该又是和气劲相关的针法，消耗应该很大，说不定上午还在休息呢，所以才这个时候给你打电话。”
杨天听到这话，这下算是明白了过来，笑了笑，道：“萧老，您不会也是从报纸杂志之类的地方得知的吧？”
“差不多啊，不然呢？”
萧老爷子道。
“那我就得告诉您了，那些报刊杂志上写的，都是夸张的，”杨天道，“我昨天，的确给那么多病人看了病，也的确看了那么久，但实际上我并没有什么消耗，没有头晕，也没有吐血，挺轻松的。
毕竟，我要做的，只是把那些毒力从病人的体内抽取出来而已，这不算什么难事。”
“呃？
这样么？
那我倒是白担心了，哈哈，”萧老爷子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更重要的事。
之前那道突破的气息……是你么？”
萧老爷子说到这里，语气都认真了不少。
杨天也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这问话的意思，笑了笑，坦然道：“是啊，就是我。”
“是么？
那就太好了，”萧老爷子的语气顿时变得轻松起来，还带上了点惊喜，“你现在已经到了什么样的境界了？”
杨天想了想，道：“具体是什么样的境界……我也不太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