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老子稀罕你这破布条?”杨三福把毛巾砸在小管事脸上,怒气冲冲地走了。
属下回来,悄悄跟杨良骏一一汇报,末了,说:“景潇上师太优厚这些贱奴了!他们哪儿是哭得惨?他们是高兴!喜极而泣!一个个的猖狂得很。小的过去了,还拿了一条又白又软的厚布巾子眼气小的,说小的没有。”
语气酸得倒牙。
杨良骏再次碰到王静竺的时候,就忍不住又劝了王静竺几句。“杂役住这么好,护卫、管事该如何安置?”
“我招护卫的告示已经贴出去了。月例多寡看修为看功劳;住宿条件嘛,护卫是上下两层六室二厅,护卫统领们一人一栋别苑。我这儿地方宽,修房子简单。三五天就盖一座楼。”
有钱就这么任性!
杨良骏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