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
女人表情凝滞了一分，随后摇头又点头。
“上次也是你...救的我。”
可如果只是这样，她的反应也未免太奇怪了。为什么面对为自己解围了两次的人，她的眼神会闪躲？
秦漾递了杯热水给女人。
“医生过来检查了，说你只是这几天没有好好吃饭，所以才会比较难受。”
女人双手接过热水，略为惊恐地点头。
“实在是...太谢谢你们了。没有你们，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也许会被那些男人就在酒吧里暴揍一顿，也许会把半条小命都丢在那里，也许会被耻辱地侵犯。
想着，女人握着杯子的手开始颤抖起来。
一直仔细观察着女人的宋旎，眉头不自觉地越拧越紧。不管她怎么看怎么想，她都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很奇怪。
一杯水喝完，女人已经恢复了不少力气，起身准备离开。
“今天真的太感谢你们了，不知道该如何报答你们。”
说话间，女人朝着宋旎弯腰，鞠躬尽九十度。
宋旎最受不住这样的阵仗。
“不用报答。”
见到那种情况，不是她也会有其他人出手。
女人走到门口的时候，又突然被宋旎喊住。
“可以问一下你名字吗？”
女人的身躯似乎有些僵硬，她仍然面对房门背对着宋旎，原本努力挺直的背，似乎因为宋旎的这个问题，弯了一分。
瘦削的肩膀似乎都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