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贤弟,想扔,想换一个。嫌弃地看了霍惜一眼。
这一看,坐直了身子,两年不见,贤弟没怎么长高,反而越来越女气了?
霍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推开他凑过来的大脸:“做甚?”
靠这么近干嘛。
话才说完,就被宫子羿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肩比肩地与她同站在一起。
嘶……“贤弟啊,你是怎的了,两年前,你比我就矮一个脑袋,怎的现在才在我腋下了?”
在京城没吃饱?缺银子了?
“你才缺银子呢。”
“那你怎么越长越挫了。”
“你才越长越挫呢。”霍惜瞪他。
瞧瞧瞧瞧,连说话都女里女气的。不对劲啊。
“你定是缺银子了,要么就是太辛苦了。才不长个。”一定是这样,不然好好地在江南不呆着,大老远跑北平干嘛。
“你都能跑北平,我怎么就不能跑了?你想赚钱,我难道不想?”
“你赚钱你赚啊。像我常年在外跑,越长越高,你也跑,怎的还越长越矮?”
霍惜不满地看他:“哪有人越长越矮!我只是高得不明显。”
噗……宫子羿哈哈大笑,“对,对,贤弟你只是高得不明显。哈哈哈……”
再被霍惜瞪两眼,更是笔得开怀。
这贤弟真是太可爱了。他爱死他了,比他家所有的弟弟加起来都可爱,可人疼。
笑够了,正儿八经道:“贤弟啊,没钱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要真有困难,定要与为兄说。兄虽然现在还没有分到产业,但我现在手里也经营自己的事业了,银子嘛,也有些。若你需要,都借给你。”
霍惜定定地看了他一眼。
两人什么关系都不是,只不过在淮安码头被对方按头,对着大运河被强行结拜,从此就多了个兄长。这兄长看起来,好像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