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上回在游船上拨乱了她的心,霍惜也好一段时间没见到他了。见他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气结在心。
把她的心拨乱了,他倒是跟不认识一样了。
说过的话就像大风刮过一样,睡醒了,像是不记得一样。
就很生气。
算了,当没看见没听到,也没搭理他。与穆玠说了几句,带着念儿和安安与他告别。
然后穆府的马车动了。走了。
人真的走了?
那家伙看都不看她一眼!真当说过的话是大风刮过啊?霍惜盯着他的马车,半晌没回神。
“哥哥,你在笑什么?”
见哥哥悄悄地掀了车帘也不知在看什么,穆玠觉得有一段时间没见,哥哥都变得奇怪了。哥哥变得,都不像哥哥了。
“哥哥在笑一只呆头鹅。”
“呆头鹅?哪呢哪呢,玠儿也要看!”
“早走了,这么冷的天,她哪会呆在那里挨冻,可不真成呆头鹅了吗?”
“哼,那哥哥方才怎么不叫玠儿去看?”穆玠一脸控诉地拿眼睛瞟他。
见哥哥在他鼻子上刮了一下,也不生气了,又猴了过去:“哥哥,听说大鹅还能看家呢,要不我们也养几只吧?”
呃……
“那家里那些护卫没了工作,要是辞了他们,他们就没养家的银子了。”
“啊,这样吗?那还是不养了吧。”
“乖。”
穆俨安抚穆玠,从晃动的车帘里往外看去,见那只呆头鹅早已不在原地,嘴角又牵了牵。
没两天,办完年货,一家人便开始准备过年的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