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解放完了几个炮仗,见父亲不再看着他了,还走了,不满地都起嘴。把手里的炮仗一扔,跑进了厅堂。
“怎么不玩了?”见他跑来,王氏笑着问他。
张解猴进王氏怀里,都嚷道:“父亲跑了。”
王氏不由失笑,“是你和几个堂兄弟要玩,还是你和你父亲玩?你父亲都多大的人了,还玩炮仗。”
屋里的人都笑了起来。吴氏往外探了探头,“你父亲去哪了?”怎的不跟大伙一起守夜了。
张解没回。
王氏哄了他几句,“走走,理你父亲做甚,陪祖母玩叶子牌,赢的都归你,输的全归祖母。”
“祖母,我也要玩!”
“我也要陪祖母玩。”
张碧瑶等人一听,纷纷围了过来要玩。
“好好,今天祖母陪你们一起玩,输的都归祖母。”王氏乐得看一家子儿孙绕膝,乐呵呵地叫丫环铺陈。
书房里,张辅一脸严肃:“你可知你方才在说什么?”
“老爷,小的知道。小的原也是不敢相信的,还亲自去调查了的,这才知道,原来李夫人的两个孩子,如今都流落市井。老爷,他们是你嫡嫡亲的血脉啊。”
张辅有些站立不稳,跌坐在椅子上,“你,你如实说来。”
“是……”
张谨娓娓道来……
“……小的听完说书先生说的故事,再结合吴家派人去找十六岁的女孩和十岁的男孩,小的心生疑窦,也暗中调查……直到小的见到了大小姐的奶娘,她如今就被大小姐藏在霍家,她还哑了……”
张谨手都抖了起来。
哑了?好好一个人,为何会忽然哑了?
“小的又四下打听庄子原来庄头和下人的下落……但人都被发卖了,连个痕迹都没有,连原来伺候李夫人的丫头婆子一个都不落,都找不到下落……”
张辅直到这会,脑子里有些什么东西,才清淅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