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皮,止了血,大夫查过,没什么大事。”
霍惜朝他点了点头,抱着安安坐下,看他额上的伤口,这虽止了血,但也不知撞得厉不厉害,不知有没有脑振荡,有没有积血。
便问他:“晕不晕,有没有想吐的感觉?”
“有点晕,不想吐。”蔫哒哒的倚在霍惜怀里。
“晚上请个大夫在家,要是有什么情况,也好及时医治。”穆俨见她担心,说了句。
霍惜点头,正想再问他情况,张辅和霍二淮杨氏等人也赶到了。
安安又投入杨氏怀里,杨氏查看他的伤口,一边心疼,一边拍他屁股,斥他太调皮。
安安不想娘没安慰自己还打自己,自己又没错,他是想帮哥哥,哇得就大声哭了起来。
张辅已问明原因,很是同疚:“都是我教子不严,我替小儿给你们赔个不是。”
霍二淮连忙摆手:“国公爷折煞我了,都是小儿顽皮,孩子们之间玩闹而已,国公爷不必放在心上。”
而与张解一起起哄的几个少爷的家人,也纷纷向霍二淮赔礼,霍二淮也只说是小孩间玩闹罢了,不是什么大事。
都是贵人,也不想与贵人们有什么冲突。
见霍二淮不自在,霍惜出声道:“念儿,你领爹和舅舅去吃席吧,在外头好生招待客人,姐姐先带安安和娘回我院子。”
霍念点头应了,他也想跟着去的。
张辅扫了一圈,见张解不在屋里,这会不知跑哪里去了,气得不行。当着一众客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只好和霍念一起,领了客人回席上饮宴。
今日英国公府热闹的很,不仅宴席办得丰盛,还请了戏班子来唱戏,考虑到今天来的小孩多,还请了杂耍。
安安被抱回霍惜的院子,还心心念念着外头的杂耍,又被杨氏训斥了一顿。
“娘为什么骂安安!是他们坏,哥哥都说了今天不方便演示,他们还起哄!是他们坏。我是在帮哥哥,娘还骂我!”
委屈得不行。娘是不是不知好赖啊。
不要娘了,又趴回霍惜的怀里。
霍惜简直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