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白凡扭过头冲着居丽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而看着一脸认真还带点臭不要脸的白凡,居丽噗呲一下笑出了声。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而且她还是头一次见到白凡这种装可怜的样子。
更让人想捉弄他了呢。
“疼吗?”
眼中带着一丝心疼,奶音居软软地开口问着白凡。
“出血了能不疼吗?”
眼见似乎这事有戏,白凡的戏演的更精湛了。
那眼神那表情,可怜又委屈,实在是装的太像了。
“过来点。”
看了眼还有五十多秒的红灯倒计时,居丽对着白凡招了招手。
听到居丽的召唤,白凡脸上挂着无比灿烂的笑容,把脑袋探了过去。
嘴唇没白破。
“疼……疼……疼。”
有的人吧,就是不长记性。
让你探头就探头,你是真听话。
但也不想想面前的这是谁?想啥好事呢。
当白凡探过头之后,居丽把本来用来擦手指上血丝的纸巾,直接按到了他嘴唇上。
甚至还往外揪了两下。
“谋害亲夫呀,下次轻点。”
揉了揉嘴唇,白凡随着信号灯的变化,重新发动了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