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出胖乎乎的手指头,一会儿掰成五根,一会儿掰成七根,认真解释道,“北雁苏醒后,便在我俩身上下了禁制,我离他五步远,凤女离他七步远,不可再近了,所以我们碰都碰不到他,更别提跟他睡了噗哈哈哈!”
许大福最后这一声笑,又苦涩又窘迫,笑到最后便扁了嘴,委屈巴巴地哭丧道,“早知如此,我就不嫁给他了,想当初我和小桃桃在他刚刚昏迷那会儿,还一起戳他的身子、戳他的脸蛋,别提有多快乐;
“现在可好,他五步之内,我一旦踏足,我就会被弹射到五百步之外,但就算是这样,我都还比凤女幸运一些,凤女必须离他七步远!
“凤女起初死活不依,一次次把北雁当个南墙来撞,这种禁制,触碰越多,反弹得越厉害,凤女如今也不敢造次了,她上一次被弹射出去,一直从苍凉洲被弹到了烟云洲,直接回青丘老家了,连传送符都省了……”
许大福话音未落,月桦窟外突然划过一道金色的流星,咻地一下从天空的这头,飞到了那头。
白日流星,吸引了桃栀和池桦双双奔出去许愿。
许大福却只瞄了一眼,便司空见惯地叹了口气:“不必看了,定又是凤女触犯了禁制,唉!她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一次不知要被弹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