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好姐妹一时兴起喝高了,方晓晓压根没注意昊然给她捶腿的时候,捶着捶着,就把她的靴子给脱了。
诚然这事不能怪昊然,昊然深谙脚底按摩之术,本是一片好心要给方晓晓伺候个全套服务,哪知道方晓晓有脚气,奇臭无比,此前是万万不会在外头脱鞋的。
臭到什么地步呢?反正昊然刚脱掉她的靴子,昊然就晕了过去。
台上的宇文珏连他最爱的琴都不要了,撒腿就跑。
北雁也是丢了萧,跑出了投胎的速度。
台下的宾客们,瞬间作鸟兽散,趁机把酒钱都赖掉了。
唯有二楼雅间忽然探出一颗脑袋,笑得花枝乱颤:“妈呀,我当是谁家卤豆腐的臭坛子开封了呢,原来是方晓晓的脚!”
另一颗脑袋也凑了过来,拿帕子掩住口鼻,咦了一声:“大家都跑了,咱俩跑不跑啊?沉鱼。”
“我最近感冒了,鼻塞闻不到!”沉鱼哑着嗓子,瓮声瓮气道,“闻不到也看得到,你瞧方晓晓的脚,都冒绿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