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颜一脸抗拒的摇头。
崔晏已经开始复述:“你的手,紧紧的拥着我,一条腿还死死的勾着我,另一条腿,那又是想干嘛?”
“你还敢说,你对我不曾见色起意?”他步步紧逼。
顾时颜被他堵得哑口无言。
是她的手抱了他。
也是她的腿勾了他。
有本事,有本事你找他们说理去啊!
与她何干?!
“我,我,我就是梦游了。”
她突然找到一个突破口,“你还记得昨晚的事吗?师父把你送了过来,你整个人烧的人事不省,我之所以留在这里,是为了照顾你,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有梦游的毛病,我没想着抱你,我以为你是……”
崔晏眼神一凝,“你以为我是谁?”
“你又把我当做谁了?”他嗓音暗哑,心里的火气蹭蹭冒了出来。
顾时颜一时语噻。
这要怎么接?
“我,我把你当做大黄了。”
崔晏,“大黄是谁?”
他的语气凉飕飕的。
顾时颜接着编,“大黄是我幼时养的一条狗,它可乖,可听话了,我就喜欢抱着它睡。”
她越说越顺。
对,就是这样。
“你把我当做狗了?”他勾唇笑了起来,全不似平日里那或漫不经心,或云淡风轻,或暗藏讥讽的冷笑,他笑的绚烂至极,却莫名叫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