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敢占他这个便宜。
更重要的是,若叫其他女子知道,她叫崔晏哥哥,怕是会徒手撕了她……
“郎君以后断不可再说我与容渊哥哥了,容渊哥哥是沈姐姐的,若叫她误会就不好了。”她也收敛起那丝玩笑的心态。
崔晏眯眼看着她,“你怎么不叫我哥哥了?”
顾时颜故作惊恐,她双手颤抖的抚摸着脖子,冲着崔晏吐了吐舌头,“我可是不敢了,万一给别的女子知道……”
崔晏淡淡的送给她两个字,“无趣。”他可是连见面礼都准备好了。
顾时颜撩开车帘往外看了一眼,扭头看向崔晏,“郎君难道不知我心悦五皇子吗?为了他,我甚至不惜以身挡剑,可见郎君的消息并不怎么灵通。”
语罢,她纵身一跃跳下马车。
她这是在告诉崔晏,诸子夺位这场戏,她掺和定了。
若他还没有想好,还是与她划清关系的好。
崔晏看了她一眼,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拿着桌上那张烟青色的帕子,懒洋洋往后一靠,缓缓说道:“这眼神倒是越发不济了。”
……
宾客一散。
顾景文便把卫氏叫到跟前来,指着她的鼻子说道:“从今天开始你给我记好了,你只有一个女儿,那就是时儿,若你再敢生出害她的心思来,我要你的命!”
他说着一顿,眼神越发狠厉,“还有,以后不准再跟裳儿来往,她只是莫家女,若你再与她牵扯不清,我就把你扫地出门。”
没有外人,卫氏总算敢说了,“老爷,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裳儿可是我们的亲生女儿,她又是太后亲封的宓阳郡主,她哪里比不上时儿,为什么你宁愿要这个农女当你的女儿,也不要裳儿?”
她疯了一样冲着顾景文吼道。
顾景文冷脸看着她,一字一句的说道:“谁叫她是个不中用的废物。”
卫氏面容狰狞,“不管是在沈家的事,还是裳儿被掳走失身,都是时儿这个小贱人害的,你非但不给裳儿报仇也就罢了,还处处捧着她,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顾景文面容一凛,他一把捏着卫氏的下巴,“若真是时儿所为那又如何?怪只怪裳儿她技不如人。”
卫氏脸色一白,她没有想到顾景文竟然这么冷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