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他之前枕在她头下的手臂。
一切都熟悉得像是一场做多无数次的梦境。
花莱平静的坐起身,傍晚的事情她现在全都记得了,只是不知道姜鹤与怎么就睡到自己身边了。
她没把他踢下去,而是皱着眉起床烧水洗澡。
在看到随意扔在椅子上的自己的湿衣裳的时候,她才像被一根铁棒狠狠敲了头!
她一把掀开姜鹤与的被子,吼道:“姜鹤与!”
她这一声怒吼,姜鹤与瞬间睁了眼,坐起来朝她伸着双手,看样子要抱她,嘴里还模糊叫着:“宝宝!”
花莱气得手抖,她指着自己那堆衣裳,最上面搭着的,是她白天穿的黑色的乳罩!
“你脱的?!”
姜鹤与彻底醒了,同时也知道:花莱也清醒了。
姜鹤与朝摄像头的方向看了一眼,示意花莱:摄像头虽然盖住了,但声音并没有!
他下床穿鞋:“当时你浑身湿透了,又神志不清,我只能替你换了,不然……要感冒的。”
看花莱气成这样,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一句不敢隐瞒。
花莱气得咬牙切齿:“组里有女性的!你可以叫她们!”
姜鹤与站起来去拉她的手,满脸愧疚自责,他小声说:“当时你在胡言乱语,别人靠近你,不合适……”
花莱:“你就合适?!我们……你怎么可以随便脱一个女人的衣服!”
姜鹤与:“我那时候都快吓死了,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而且……我不是随便脱女人衣服的人,这辈子除了你,我没脱过别人的衣服。”
花莱想起绍学清当着她的面打给他的那通电话,大半夜的,董曼一接的,还接的那样快。
要说他们没有过什么,花莱是绝对不信的。
她脸上不受控制的摆出嘲讽的笑:“你放屁!”
姜鹤与:“我对天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