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鹤与:“我觉得挺好的。她这个人,也挺绝情的……”
花莱不想听,但耳朵却不受控制的竖了起来。
自己被逼到那个境地,居然还被说绝情!姜鹤与的良心是被狗吃了吗?
姜鹤与:“……她以前画了不少画,我全都收起来了,她走的时候,连一张用作念想的都没给我留,全都带走了。”
花莱轻笑:“就这这也叫绝情?”
姜鹤与:“我给她的东西,她一样也没带走,她自己的,一样也没落下,就像……从来不曾在我的生活中出现过一样。”
花莱:“看来她的确伤透了心。”
姜鹤与:“后来她不在了,我想找一张她的照片做遗照都找不到,最后还是从我们的结婚证照上裁下来的。”
花莱看向姜鹤与:“可是她好端端的,怎么会死呢?”
她就像真的只是在聊天,真的只是好奇一般。
姜鹤与:“就像你说的,我伤透了她的心。”
休息室的提示音响起,该登机了。
花莱站起来理了理裙子:“你的故事很精彩。”
说完自己拉着行李箱走了。
上了飞机花莱就戴上耳机闭上了眼,拒绝聊天的姿态很明显。
二人一路无话。
下飞机后,花莱的助理项桐接到她就走了,姜鹤与连一句告别的话都没混到。
她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才转身和赵岭离开。
“许家的事调查得怎么样了?”
赵岭言简意赅:“原本只有五十多个亿的窟窿,后面越滚越大,现在初步估计有一百左右。”
姜鹤与:“看来他真不是这块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