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岭:“好,我看看他就去睡,你快上去。”
花莱便上了楼。
她躺在陌生的床上,把今天的事都想了一遍,越发心乱,最后还是抵不过浓浓困意,慢慢睡着了。
楼下的赵岭推开姜鹤与的房门,看那人睁着大眼睛看着他。
确切的说,是看着门口的方向。
赵岭:“还不睡。”
姜鹤与欠了欠身:“她呢?”
赵岭在他面前的椅子上坐下:“上楼去睡觉了。”
姜鹤与闷闷的“噢”了一声,“你来做什么?”
赵岭:“守着你,怕你发烧。”
姜鹤与:“不至于每次都这样。”
赵岭:“谁说得准,要是烧糊涂了,估计真没人要了,得看着。”
姜鹤与由平躺改为侧卧,面对着赵岭,虚心求教:“你说,我为什么,既希望她陪着我,又担心她累着,她人都来了,我又放她独自去睡觉。”
赵岭难得认真:“因为你爱他。”
这句话取悦了姜鹤与,他嘴角向上弯起:“这是你陪着我这么久以来,说得最动听的一句话。”
赵岭却还是没有什么表情:“那能涨工资吗?”
姜鹤与一本正经:“原本是可以的,但是你今天给我闯了祸让我淋了雨,又扣回去了,所以涨不了。”
赵岭“哼”了一声:“资本家。”
姜鹤与:“你不懂,我得省着点,老婆女儿丈母娘,花钱的地方多着呢。”
赵岭:“一厢情愿有意思?”
姜鹤与:“不是一厢情愿,你看我生病了,她今天就来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