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的基础也挺一般的。
“都记下来了吗？”舒小白在重复的讲述了几遍后问道。
“师父，有秘籍吗？”
“没有。”
“弟子没记住。”
舒小白只能继续教，一直教到碧云完全背下来了为止。
碧云虽说有点心不甘情不愿。
不过至少她不会阳奉阴违。
既然拜师了，还是会好好学艺。
“师父，师娘，我先回去了。”
“回来！”舒小白和鹿白玉同时叫道：“你管谁叫师娘？”
碧云看了看鹿白玉，默默的低下头：“弟子知道错了，弟子就是不改……”
说完，碧云一溜烟跑出了院子。
舒小白和鹿白玉全都很心塞。
彼此对视一眼，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话说，那丫头真有天赋吗？我之前看她的手脚工夫，并没有发现她的天赋如何。”鹿白玉说道。
“自然是很好，至少学我的东西，她是最好的。”
“最好的？她的天赋有这么好吗？”鹿白玉不服。
“因为我就她一个弟子，她当然是最好的。”
鹿白玉默默的给自己倒了杯酒。
舒小白一把掐住鹿白玉手腕：“你以为这种装作很自然的喝酒，我就会察觉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