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今日居然看不出眼前这人。
周殄礼急的满头大汗。
“行了。”舒小白挥了挥手。
“小老儿无能，还请先生见谅。”
其实这趋灵之法就是灵视。
不过舒小白或者他的弟子可以直接使用灵视。
那是因为有足够的灵力，将灵力附着在双眼，就能直接开启灵视。
可是旁人却没有灵力，或者没有足够的灵力。
自然需要更加复杂的手段，才能达到类似于灵视的效果。
趋灵之法对舒小白，对宗门来说，几乎没什么意义。
不过舒小白对于那些黑鳞人要夺取趋灵之法的原因颇感兴趣。
“说说你和那些黑鳞人的恩怨。”舒小白说道。
“先生，您可知道黑鳞人一直都有奸细藏在我们人族之中？”
舒小白点了点头：“知道。”
周殄礼有些意外，他还以为这个秘密只有自己知道。
舒小白同样有些意外，眼前这小老儿本事不高。
可是知道的倒是不少。
“舒先生可知道联魂之术？”
“我也知道。”
周殄礼更诧异了。
原本他还以为，自己还要耗费不少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