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能力有限，工商局这个窝挺好，挪不开。”
孟副处长似乎早有预料，他退而求其次的说道：
“不去军情局上班也行，你可以一直留在工商局。但我可以把你的档案秘密调到军情局，每月多领一份薪水。”
孟副处长的意思是让夏杰当军情局在民政系统里的桩子，夏杰如何能听不明白。
他连连摇头，把老兄弟赶出了自己家。
当夜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屋顶，喃喃自语：
“一朝军人，一生军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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