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日晚上,傅宜生再一次把军官们召集在一起。
上一次见面时军官们军容整齐、面色红润,只过了短短10天的时间,各师长团长胡子拉碴、军服也是灰扑扑的、嘴唇干裂、眼窝深陷,面色发黄。
唯一不变的是眼神,坚定和锐气仍在,甚至比10天前还要更凌厉一些。
“各军已经部署到位,兄弟们,我们反攻的机会到了!”没有多余的废话,傅宜生直接了当地道:
“按照战役部署,我军主要的任务便是中心开花、牵制日军主力。
同时还有一个任务,需要坦克营和骑兵师去完成,这里!”
傅宜生的手指戳在了地图上黄河铁路桥所在的位置。
众军官略微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意思,纷纷看向副军长兼骑兵师师长韩漠。
韩漠的目光像他常使的大刀一样寒芒外露,盯着地图没有说话。
傅宜生继续道:
“铁路桥是日军撤往南岸的唯一通道,若能将之控制日军,退路便彻底断绝。
第六军那边也会派一个师前来执行阶段铁路桥的任务,但他们没有坦克,也没有骑兵,速度比不上我们。
铁路桥的重要性中日双方都很清楚,因此骑兵师和坦克营的任务异常的艰巨,在大部队到来之前,需要单独占领并守住铁路桥!”
韩漠抬起脑袋,眼中寒芒微敛,
“这几天一直是22师和23师在前面与小鬼子血战,骑兵师和坦克营的战士们早已经按捺不住了!
请总司令和军长放心,我们一定像一把钢刀一样直插铁路桥,然后像颗钉子钉死在桥上!”
傅宜生拍了拍韩漠的肩膀,
“去铁路桥不容易,守住更不容易,今晚让战士们好生休息,明天全军火炮为你们开道!”
22师和23师手上的子弹与炮弹都不多了,明日主要是起到一个牵制作用,真要让他们向日寇发起攻击,实在是有心无力。
……
将军锤1号和3号在南北大显神威,唯独第一军手上的2号迟迟未能有发射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