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想来汤恩伯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脱审判了。”
郑州,第六兵团司令部内,副参谋长吴展心情颇为愉悦地说道。
“不一定。”谢成瑞摇头,
“如果校长要放弃汤恩伯就不会让他离开西安,如此大费周章恰巧证明了校长一定要保住汤恩伯。”
“重庆的水太深了,百姓和学生是不可能看到他们想看到的局面。”
“就算最后的判决是枪毙,死的那个人也不会是汤恩伯。”
吴展认真地想了想,发现还真是有这样的可能。
“就算能活下来,他这个人也完了,一辈子只能躲在犄角旮旯里。”
正在看地图的江**然插了一句。
“就算是躲在犄角旮旯里那也是衣食无忧、享受富贵!”
这话把吴展揶的不轻,他皱了皱眉头道:
“富贵一辈子是不可能的,最多给他一两年的时间!”
“嗯。”江东点头表示赞同。
“校长还没有回复吗?这最后一战到底怎么打?”
江东是故意将这个问题抛给重庆的。
谢成瑞走到江东身侧。
“他们想要华东和华中,但是自己又没有能力光复,可能正在纠结中吧。”
吴展道:
“划江而治是不可能的,我们要上海、武汉,最多把南京让给校长。”
“是的!”江东毫不避讳自己的所思所想,“就算把这些发达城市给重庆,他们最后也会搞得民怨沸腾。中原的情况已经够令人难受了,我不想看到这些城市毁掉!”
“我们在民政和军队上的处理方式都与校长不一样,融合之后只能有一种方式,他们恐怕不会轻易退让!”谢成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