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脱口而出,“你子孙根是不是不行?”
姬厌:“……”
沈皎:“……”对不起,这次不怪嘴,是没管住嘴。
她心里不停抓狂,救命,救命,有没有刺客来把姬厌敲晕啊?有偿重谢!
尽管心里炸开花,面上她依旧躺着不动,安静装死,就在此时,暴君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一副要证明自己能硬的架势,沈皎不由紧张起来。
虽然被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但她还没准备好失身,“陛下,您一直睡不着,莫非也是想让我陪你去躺茅房吗?”
姬厌一怔,觉得两个人结伴上厕所还挺有趣,眯着眼眸将她抱起来,兴致盎然往外走,“哦,那就去一趟吧。”
听起来颇像满足她口是心非的意愿似的。
沈皎:“……”草,突然也不是很高兴了。
……
行宫内吵吵闹闹,县令府亦是灯火通明,无人歇息,蜡灯燃完一盏又一盏,烛泪凝结成精致随性的红珊瑚。
县令听着衙役的禀报,怒上眉梢,“哗啦”一把将桌上大大小小的摆件全部挥扫在地,杯盏溅起满地碎片。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区区几个外乡人都抓不住,本官要你们何用!废物!一群废物!”
衙役头头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说:“大人息怒,其实我们已经发现小白脸的行踪了,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和小娘子突然消失了,不过,留下了一位白衣男子,属下悄悄跟上去,发现他竟是往行宫方向去了。”
听到行宫二字,县令脸色登时苍白,差点没站稳,虽然暴君不在榕城,但仅凭那残酷而暴戾的名声,就足以令人毛骨悚然,望而生畏。
“他们怎么敢……”
衙役头头大胆猜测,“大人,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没准,那三人就是怀的这种侥幸心理,毕竟,那位此时又不在行宫,再者,那位小白脸身手不凡,混入行宫轻而易举。”
闻言,县令在屋子内来来回回走上几圈,八字胡都快撸分叉了,话虽如此,听起来也有点道理,但相比于安伯侯府和铸剑山庄,那位才是最恐怖如斯的。
若是惹得那位不开心,别说县令府,就连安伯侯府和铸剑山庄都得消失。
县令越想越头疼,不慎踩到碎渣,又发了好大一通怒火,衙役头头瑟瑟发抖。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有人来报说铸剑山庄的木公子来了,这尊大佛怎么又来了?他赶紧出门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