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郎君顿时炸了,“卧槽,看什么看,都离老子远点啊!”
这些人是不是有病?他又不是猴?有什么好看的?
梁珩也很是好奇,身为神医的基本素养就是对奇难杂症充满绝对的热情,他忍不住问:“不好意思小少侠,我想这样的话你应该看不见我了,我只是想问一下,晕人是什么感觉?”
青衣郎君仰头望天,“一看到你老子就想吐。”
梁珩:“……”
沈皎:“……”虽然很造孽,但她还是很想采访一下接生这位仁兄的产婆,他是不是一边吐一边被生出来的?或者说,喝奶的时候是不是喝了又吐,吐了又喝?
果然,趁年轻还是要多走走,不然,永远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多少离谱的事。
青衣郎君此话一出,人群立马散得干干净净,拥挤嘈杂的四周,独剩这棵树的一方净土,马车驶过时,沈皎顺手将了一条素色丝带悄悄挂在树上。
如果只是单纯晕人,蒙住眼睛的话应该就能有所缓解?
她刚挂上,小憩的暴君突然睁眼,默不作声的又把丝带给捞了回来,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塞在了坐垫下面。
梁珩想说什么却被那双冰冷的眼眸瞪了一眼。
他立马闭嘴:“……”
哎呀,突然瞎了一下,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看不见。
……
云雾剑阁四周人山人海,人音吵闹,喧哗沸腾。
坐马车来的多数都是前来看热闹的官富子弟,基本不是很能打,但胜在很有钱,在修路这件事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讲出了很大一份力,所以,对于这种钱多没地使的选手,云雾剑阁自然愿意将其奉为座上宾。
自古以来,有钱的都是大哥。
剩下的便是策马而来的潇洒剑客,或是单纯步行的随性好汉,三两成群,一路上谈笑风生,议论纷纷,其乐融融。
“听说白蟒阁的谦德长老不日前命丧黄泉,可惜可惜,谦德长老使得一套出神入化的奇门阵法,本还想着趁机请教一二,没想到竟发生了这种事,世事难料啊。”
“有什么好可惜的?那长老虽自称谦德,可是呢?杀人放火的事一件没少干,要我说,死了也好,就是不知是哪位义士替天行道,感谢感谢。”
“话虽这么说,但白蟒阁这次算是损了一名能打的大将,剩下的都是年轻小辈,不足为惧,今年怕是拿不到什么好名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