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锅,心里是舒坦了,但肚子的情况没有半点缓解,反倒逐渐加剧,渐面临呼之欲出的趋势
他捂着肚子,紧紧夹着,脸都绿了。
沈清野欲言又止的看向暴君,满眼都是想释放压力的祈求。
想来这种时候,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拒绝吧。
可姬厌并不是正常人。
他对其视而不见,并表示不想搭理沈清野,也没有叫沈清野起来的趋势,甚至还十分嫌弃被熏到一般,脚尖点底,飞身就上了房顶。
沈清野:“……”
莫名感觉自己像颗行走的毒气弹?
沈清野心态炸了啊,暴君既然这么嫌弃他,为什么还不放他走?
放过他,对两个人都好。
姬厌:就不放,反正有压力的又不是孤。
沈清野现在是腿疼胯疼肚子疼,浑身难受,左腿靠右腿,右腿靠左腿,不停心理暗示自己:我不想去茅房,我一点都不想茅房!
面对苦不堪言的沈清野,暴君毫不在意,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么晚了,炸毛仓鼠怎么还不睡?
君臣二人就着明月清风,闪烁辰星,一个站房顶一个跪地面,一个不动一个想动不敢动。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恐怕他得跪到天荒地老,他就算忍得,可他的肚子是半点忍不得啊!
沈清野欲哭无泪,他今天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觉得时机好,才会来找沈皎!
他干笑两声,硬着头皮问:“陛下,可否容臣去方便一下?”
暴君不答,并且在认真思考,炸毛仓鼠今天失眠的原因是因为他没有脱光光吗?
沈清野讪讪一笑:“臣方便完,立马回来继续跪。”
暴君亦是不答。
继续认真思考,为什么炸毛仓鼠今天不主动来找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