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点还没到她比试的场合,五人组看完戏,又齐刷刷的折回观赏台。
回到观赏台后,嗑瓜子的继续磕瓜子,啃西瓜的继续啃西瓜,撸炸毛仓鼠的继续炸毛仓鼠。
姬厌躺在观赏台的软椅上,修长苍白的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撸着沈皎柔顺的长发,黑如浓墨的发丝滑过手背上得青色血管,好似锋利的蚕丝划过咽喉,莫名令人心悸。
角落里,李旺来嗑荣耀瓜子都不敢发出声音,只好用手剥。
众所周知,用手剥的瓜子是没有灵魂的,所以,顾谙决定,要把瓜子藏在包包里,到时候寻个安全的地方,嗑个畅快。
梁珩受同伴影响,啃冰镇西瓜都不敢吸溜吸溜。
试探性性咬一口瓜,小心翼翼咀嚼四十下才吞咽。
四周莫名其妙安静下来,沈皎的嘀嘀咕咕便异常清晰。
姬厌手上动作一顿,低声问:“差匹马?”
“可不嘛,马可是精髓,可惜了,可惜了呀。”沈皎点点头。
她摸了摸被揉乱的发型,心里却是在庆幸她的发型没有刘海,不然,照暴君这随心所欲的撸毛手法,铁定得油成一缕一缕的。
多埋汰啊。
姬厌不知马为何就是精髓,他垂眸盯了她良久。
干嘛这么看她?
沈皎眨眨眼,很像找面镜子看看,她脸上是不是长了躲大喇叭花?
然后,就听暴君漫不经心的说:“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
说话没头没尾会挨揍的,沈皎莫名其妙,讲真她是半点没听懂,有时候跟暴君交流不亚于做完形填空。
不过,她没听懂的事,半刻钟后,看明白了。
沈皎眯起眼睛,面色复杂的看着远处的练剑场上,被迫被十几匹骏马追着跑圈圈还必须叭叭念台词的沈清野兄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感觉,她好像一不小心误入了猫抓老鼠的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