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个连忙附和。
“就是就是。”
“我们就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
黑衣长老信誓旦旦的说:“药可以乱吃,话可不兴得乱说,阁主,这锅我们可不背,免得日后尘归尘,土归土,还莫名其妙被戳脊梁骨。”
青琅剑圣冷笑,所说之言亦是毫不留情的:“那,诸位的孩子为何死的早呢?”
此言一出,现场再次陷入诡异而漫长的安静。
长老们的表情瞬息万变,不知是想起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面上青青白白,变幻莫测,难看至极。
这个话题显然是不能再继续深入探讨下去了。
黑衣长老压着心头的不舒服,再次将话题转到青竹长老身上。
“行,你们既然想要说法,那老夫也就将窗户纸给你们捅破了来说。”
青琅剑圣许是站的有些累,推了推无法动弹的青竹长老,坐在空出来的一块担架上。
青竹长老:“!!!”
长老们:“……”
卿风:“……”
青琅剑圣不觉有何不妥,大大方方的说:“今儿个这场比试,原本该是江湖上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小散侠,可堂堂云雾剑阁长老的行为竟是令老夫大开眼界,易容伪装,处处杀招,就为欺负一位初学剑术的小姑娘,你们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黑衣长老丝毫不脸红的道:“哪里是欺负,这只是单纯的讨教罢了,而且,也不看看青竹长老现在的模样,到底是谁挨了欺负?”
其他人再次附和。
“对啊对啊,阁主,咱们可都得凭事实说话啊。”
“再说了,那舞姬不是没有事?”
“就算这件事是青竹长老有错在前,可是那舞姬不还是安然无恙,半点事都没有吗?”
“没错,我们何不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们也不用再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