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梦里并非实体,她的手毫无阻拦的在充满尖刺的笼条挥来挥去?
都说自己的梦可以随自身的意念控制,可是不管她如何想,都毫无任何变化。
沈皎不信邪,一次次尝试,一次次失败。
她烦得跺脚。
这特么什么垃圾破梦?
她想当一次姬厌心目中的英雄就这么难?
少年暴君看着沈皎像个傻子一样,来回在鸟笼里,鸟笼外穿来穿去,用一种奇怪的神色盯着她。
“你们做妖精的门槛这么低吗?”
这种看起来不太聪明的都能化形?
沈皎:“!!!”
这不是她菜,是她真的无能为力。
大抵是伤势严重,少年暴君的脸色白得不像话,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很是虚弱。
“到别处玩去吧,仓鼠精,你这么笨,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说着,他嘴角渗出刺目鲜红血迹,许是失血过多,又许是疼极了,他缓缓闭上眼睛。
忽而,有股温热的轻风落在伤口处,宛如绵绵春雨轻缓又温柔。
姬厌睁开眼,就看见仓鼠精一本正经的对着他伤口纵横的手背呼气。
他微愣,随后,毫不留情的嘲讽道:“你果然很笨,孰强孰弱都不知道。”
这个梦真实的不像话,沈皎嘴吹得有点麻。
少年暴君的话怎么这么多,好想拿透明胶给他封起来。
她无法改变其他,只能给姬厌呼呼伤口。
可少年暴君的伤口太多太密,外加好几天没吃饭,每流点血就是在消耗他为数不多的体力和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