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好像是哪间房的瓦片掉了?卧槽?原来是我的房子!掌柜的!”
“谁特么大半夜不睡觉在吼什么?找抽吗?”
沈皎想将顾谙弄回房间,可指尖一碰顾谙,顾谙就疯狂输出,抖得筛子,不断往后缩。
似乎很害怕她的靠近。
顾谙一边往后缩,身体下面的瓦片一边簌簌稀里哗啦的滑落,霹雳啪嗒掉在院子的石板上。
沈皎:“……”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加入了暴君的拆迁大队?
到最后,沈皎和顾谙中间隔了一个只剩房梁的大坑。
大坑下面,是一个正在泡花瓣澡的做作男人。
与沈皎四目相对的瞬间,男人双手抱胸,尖着嗓子大喊:“救命啊,耍流氓啊!”
沈皎:“……我不是,我没有,这是误会。”
男人伸出兰花指:“我呸,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沈皎义正言辞:“我可以对天发誓,我对一头眉清目秀的猪耍流氓都不会对你这样的耍流氓!”
男人再次尖叫:“救命啊,得不到就毁掉,人格侮辱啦!”
与此同时,一股刺骨寒气扑面而来,随及一道宛如鬼魅一般都黑影出现在房顶上。
姬厌鞋尖踹过所剩无几的瓦片,尽数砸在浴桶上。
娘娘腔男人当场被这残暴的场面吓晕了过去。
姬厌伸出手,“过来。”
沈皎屁颠屁颠扑到他怀里。
大抵是一见暴君宛如见到主心骨,她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一脚踩空,直接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