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两只五点二视力的眼睛只看到了你特么想搞事!
姬厌面无表情,“他们不由分说就把孤捆起来了,孤解不开。”
沈皎嘴角一抽:“……”
麻烦你老人家给我仔细想想那些年造的孽,再给我说解不开这种话。
琅琊关的比试台是被谁震塌的?
青琅剑圣的墙是被谁震塌的?
武林大会观赏台上的露台又是被谁踩塌的?
是你!是你!
都是你啊!
沈皎不停在心里咆哮。
暴君好似没有以前作孽的记忆,他双眸十分挑衅的看着神女。
“皎皎,孤不喜欢这神棍,你扇她!”
兄弟,人家嘴里貌若天仙的神女,到你这里,怎么就化身为神棍了?
沈皎压低声音:“陛下,您能不能别说话了,我好不容易才端起来一次,你这样,我会笑场的。”
姬厌吹着唇边的碎发:“哦,好吧。”
暴君近来难得不和她唱反调,沈皎很满意。
实不相瞒,她来之前,早就提前构思好了装逼腹稿。
咱就是说,势必怼得这个谋财害命的傻嘚神女哑口无言。
不出口则已,一出口就要一整个拿捏住。
沈皎站在三米高的柴火上,端端而立,此时风很大,吹起她黑如鸦羽发裙摆似狂风波澜起伏不定。
青丝飘舞,宛如一层如梦似幻的烟雾缭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