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让我说第二遍。”
沈清丞语气不容反抗。
“是。”沈清野气归气,万万不敢和自家大哥叫嚣的。
给了沈语一个放心的眼神,灰溜溜下了车。
沈语看看沈清丞,又看了看沈清野。
她攥紧袖口,深吸一口气道:“大哥为何要罚二哥?二哥伤势刚好,从这里跑到客栈的话,身子骨会吃不消的。”
沈清丞语气冷淡:“堂堂八尺男儿,几里路都坚持不下来,成何体统。”
他不仅没担忧沈清野身体状况,还命令赶车的侍卫的加快行驶速度。
正值当午,街上行人寥寥无几,主要是诅咒恶虫闹得人心惶惶,大多人都没心情在街上晃悠。
马车当即飞奔。
面对沈清丞的态度,沈语埋下头,抿了抿唇。
安伯侯府上下,不管是主子还是下人,这么些年来,对她的态度都是宠爱有加。
算不得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多数都是有求必应。
唯独沈清丞和沈皎二人是意外。
沈皎之所以冷漠,是为了表达嫌恶和不喜。
而沈清丞的冷淡,是于所有人而言。
就算面对安伯侯夫妇,他也从鲜少露出笑容,他神色好似一直都严肃认真,不可瓦解。
尽管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十多年,但沈清丞自打成为武将之后,多数时间在军营里消磨。
沈语和沈清丞私下相处的关系虽不甚非常亲密,但也算和谐。
虽然如此,她心里对这位铁血无情的大哥还是很怵的。
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