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簌簌风吹树叶声,无人应答。
“好吧好吧,睡吧睡吧。”姬厌亲昵的揉了揉沈皎的后脑勺,揉成一团乱才罢休。
他长叹一声,脱下外袍将沈皎拦腰捆在枣树上。
遥遥看着,就像是瘦弱的枣树上捆着一个巨大的包袱。
姬厌眉眼弯弯,笑如春风,很是满意自己的作品,烦躁的心情忽而又被某种道不明白的情绪抚平。
他打好结后跳到地上。
暴君准备扬长而去,走了两步,又折回来,坐在沈皎最初的石凳上。
喝了一口炸毛仓鼠很宝贝的菊花茶,“呸”的一声就吐了。
姬厌十分嫌弃:“什么东西,难喝!”
片刻后。
“谁叫你不听话,难喝也不给你留。”
姬厌再次拿起茶盏,咕噜鼓励一饮而尽。
喝完也要继续嫌弃,“难喝!”
……
沈皎只觉记忆好似定格在凋落的一片树叶上。
这瞬间,她的思绪万千,感觉自己变成了一只毛绒绒的仓鼠,视线逐渐模糊。
沈皎睡着了。
她又做了一个梦。
寒冬至,王城气温骤降,花盏伏地,还未落雪。
一道明丽的嗓音的从御书房内传来,是少女时期特有的娇纵。
“父皇,儿臣说了,此生除了梁家五公子,谁也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