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齐刷刷躺了好一会儿,窗外的鸟叽叽喳喳的啼鸣,不算很吵。
暴君突然开口:“莫非是我们的姿势不对?”
沈皎喜极而泣,她激动的点头。
哦莫哦莫,雏鸟总算开窍了。
姬厌盯着炸毛仓鼠。
这种相对无言又含情脉脉的气氛不得来个漫漫长吻?
哎呀,老脸一红,怪害羞的。
沈皎刚闭上眼睛就听暴君指挥她:“你躺床脚那边试试。”
沈皎:“……”
这特么就是你深思熟虑之后,告诉我的姿势不对?
她呵呵冷笑,“躺床脚可能也不行,要不我去屋顶躺躺?”
暴君没听出炸毛仓鼠的阴阳怪气,反倒大腿一拍,十分鼓励的调调。
“也行,去吧。”
沈皎:“……”
所以,这个朝代的帝王都自诩清高,不看春宫图学习生理知识的吗?
而且,暴君这孩子打小就叛逆,都对这些小黄书不好奇的吗?
想到这里,沈皎只道三声惭愧,对不住,是她懂得太多了。
沈皎躺不住,麻溜爬起来穿戴整齐,大摇大摆就出门了。
当然,她不可能老老实实跑房顶上躺着,这不纯纯煞笔嘛。
昨天答应她要送小萝卜头回家,再晚些,关夫人和关三爷怕会着急。
沈皎没想到一踏出门,就和顾夫人来了个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