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怪那个沈风清。”
沈皎已经习惯顾谙总是记不清人名这事。
记得就算见过沈清野数面,他也是时不时喊沈野清,后面才好些。
她问:“发生什么事了?”
顾谙双手抱胸哼哼。
一副想告状又觉得大题小做的模样。
梁珩一边熟练的洗牌,一边解释:“沈清风从顾老爷口中知晓你拜顾家为干亲一事,反应挺大,当场就和顾谙吵了起来,顾谙说他菜,当哥哥的还要妹妹救,沈清风哪能忍,顾谙当即表示那天夜里不该救他。”
沈皎脑海里顿时浮现两只扇着翅膀互啄的小菜鸡?
她觉得自己此刻的身份很像小学班主任,正在处理班级同学打闹的事务。
“然后呢?”
“然后你知道的,沈清风嘴贱也不是一天两天了,顾谙没忍住一脚人踹路边啃草去了,顾老爷和沈世子两个头四个大,就让顾谙来了我这里消消气。”梁珩道。
顾谙忍不住插嘴:“我才不是故意打他!是他说你名声不好,琴棋书画样样不行,认你做干女儿就是一时兴起不做数,我去他螺旋腿臭蛤蟆的不做数,还说你这次回去刚好赶上四花宴,定又会丢人现眼。”
“我看他长得就丢人现眼。”顾小公子义愤填膺!
沈皎:“你见过他长相了?”
顾谙:“没有,诋毁全靠想象。
沈皎:“……”
深知顾小友告状时最喜欢添油加醋,但她也多多少少从中了解到事情原委。
总结起来就是,打着以她为出发点的旗号,引发了两个本就互看不顺眼的菜鸡互啄大战。
她是不是该收点出场费?
看到顾谙有些凌乱的衣着,还故作坚强骄傲的抬起下巴,想来沈清风那个病号更惨。
沈皎抓住另一个重点:“不过四花宴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