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谙和梁珩听着渐行渐远的谈话声,面面相觑。
“陛下,等一下拎我回去行不行,我这把地主,绝对打他们一个春天,我还没打完呢。”
“孤和你打。”
“我不要。”
你个赖子。
“孤让你把把双王。”
“当真?”
“当真。”
沈皎牌技时好时坏,但她对双王的拥有权有强大的信念,不管牌面如何,只要双王在手,天下我有。
于是,暴君凭两张双王就把喜欢朝三暮四,左顾右盼的炸毛仓鼠哄回去了。
“梁兄,你觉不觉得陛下好像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他刚刚是不是醋了?”
在暴君面前,顾谙不敢像吐槽沈清风那般大声逼逼,姬厌走后,才敢小声嘀嘀咕咕。
“应该是。”梁珩也第一次见到暴君这种显而易见且生动的情绪。
总算看起来像个活生生的人了。
果然,恋爱使人进步。
顾谙感叹:“铁树开花,不容易啊不容易,诶?这麻袋装的什么,居然劳烦陛下亲自送来,可要好好供着才是。”
不知是不是因为沈皎的关系,顾谙对暴君也多了一层专一纯情好郎君的滤镜,也没那么害怕了。
提起这个,梁珩立马把麻袋打开,表情陡然一僵。
顾谙看不见,好奇的问:“是什么?”
梁珩:“……仓鼠一家?”
顾谙不懂:“为什么要赏你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