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小兄弟十分震惊。
其余人也十分震惊。
没想到暴君宠爱舞姬毫无底线的传闻竟是千真万确,看来宁可得罪陛下,也不万万不能得罪这位沈姑娘啊。
“奴多谢陛下不杀之恩,多谢沈姑娘不杀之恩。”
小兄弟是个实诚孩子,保住小命后又是感恩戴德的哐哐一顿嗑头,不停道谢。
沈皎:“……”
这孩子太实诚了,一辈子那么长,工作那么艰难,要学会摸鱼懂不懂?
感觉做车夫有些埋没人才,应该将其送去大寺庙里,跟着方丈学一学铁头功才是。
不过,她年纪轻轻被人这么磕头,真的不会折寿吗?
沈皎心里很是担忧,面上却稳住不动。
老实讲,她也是第一次被人磕头,感觉一言难尽之中还有些坐立不安。
不过,入乡随俗,这种事日后都是常态,她必须习惯才行。
姬厌时刻注意炸毛仓鼠的神色:“磕头你也怕?”
沈皎:“不是怕,只是觉得他磕得很有节奏。”
稳住不动,她能坚持!
姬厌闻言来了兴趣,笑如桃花:“跟着节奏想跳一个?”
沈皎:“……”
什么玩意?她只听过闻鸡起舞,还没听闻磕头起舞的。
察觉姬厌不是说说而已,真有给她现场搭个台子跳舞的趋势,沈皎连忙摇头。
“不是,不是,只是单纯想给自己上柱香,烧点纸。”
唉,只怪这孩子磕头太实诚,她总有种死去多年,救曾孙于水火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