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戳沈皎软乎乎的腮帮子,姬厌这才悠哉悠哉的帮她把袜子穿好。
处理政务伤神费力,比起闭着眼睛睡一觉,逗仓鼠炸毛显然更加养精蓄锐。
“你怎么能用摸了脚的手摸我的脸呢,得脚气怎么办?”沈皎翻身坐起,双手叉腰。
姬厌提醒道:“这是你的脚,你还嫌弃?”
沈皎一噎。
嫌弃不对劲,不嫌弃也不对劲,索性不说话了。
暴君见她又闷闷不乐的埋着脑袋,望着一旁两名成年男子粗壮的白玉蟠龙柱,眯着眸子若有所思。
半盏茶功夫后。
沈皎无语的看着对面笑意盈盈的暴君,在看自己,被麻绳紧紧缠绕在柱子上。
严重怀疑青琅老师兄在骗她,说什么假以时日成为称霸武林的存在。
试问?哪个霸王像她这么弱鸡?
姬厌满意。
这个角度极好,不仅能面对面交谈,还可以眼神交流。
她也没有能力耍脾气脱袜子,极好,极好。
沈皎哪里知晓暴君的脑回路,她满脑子都是姬厌开窍了?
莫非想玩点刺激的?
“孤可以不让你杀孤。”姬厌突然说。
听这话明显又是她思想开岔了,沈皎只是浅浅惋惜一会儿,因为暴君此刻的话,更让她激动。
“陛下,你想通啦?”
姬厌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只要你能在四花宴一举夺魁,我就兑现这个诺言。”
沈皎注意到,他说的是我而不是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