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下去吧。”沈皎看向王福。
王福虽担心,但也知晓南老就是说话难听,心却不坏。
不可能伤害姑娘。
南老棋艺天下第一,性格出了名的古怪,也不是针对谁。
王福笑道:“辛苦南老授课,老奴忙着向陛下复命,就先不打扰了。”
说罢,叫上喜安离开。
南老瞪目。
啧,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临走前还敢敲打他?
他是怕姬厌吗?
他只是不想耽误老太太的夕阳年华。
南老心里骂骂咧咧,待二人关上门,他就直接坐在沈皎对面,大抵是个老顽童,支起一条腿,坐姿甚是随意。
沈皎继续保持小学生坐姿。
别问。
问就是脖子僵了。
动弹不得。
南老胡子翘起:“丑话说在前面,老夫从不教笨蛋,虽然约定三日,但你要是天赋黑洞的话,我随时毁约。”
若不是当初欠姬厌一个人情,他也不可能答应出山,来教一个小白。
喜安担心主子,一直守在门口,寸步不移。
屋内说话声时不时传出,尤其是南老,随着时间推移,他的情绪逐渐激动,嗓门格外响亮。
“你真是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