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皎,别剪!孤才穿的衣服,别剪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怎么也飞不出,皎皎的世界,原来我是一只,酒醉的仓鼠。”
沈皎摇摇晃晃,逐渐猥琐。
“嘿嘿嘿嘿嘿嘿嘿剪掉剪掉,我要通通剪掉。”
寝殿内,沈皎变态的笑声响彻云霄。
姬厌脸色走骤变,废物利用,拎着挣扎不休的炸毛仓鼠,用破布条把她捆起来。
手捆上。
腿捆上。
绑床上。
姬厌咬牙切齿,脸色阴沉,收拾完醉酒的仓鼠,转身要去拧断梁珩的脖子。
“陛下……”
身后传来呢喃,暴君往前走十几步,还是忍不住回头看这个小疯子一眼。
“怎么?”
姬厌戳戳她的脸颊:“刚刚不是挺能说的?现在是哑巴了?”
“小酒疯子。”
暴君见她不语,转身又要走,身后再响起:“陛下……”
“睡素的怀不了小孩的。”
姬厌当即一个趔趄,回眸一看。
还捆着就好。
没挣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