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
“下不下!再不下我就派人去请岑伯伯了。”梁珩黑着脸,拂去头顶上的树叶。
岑鹋恼了:“梁珩,你三岁小孩吗?动不动就告家长。”
梁珩严肃道:“你严重打扰我看书了。”
“好,我可以走,但是你要牵我一下。”岑鹋撑坐在树枝上,偏着头,耳朵上的银铃耳饰清脆作响。
牵手?
手又不是医书,这辈子都不可能牵手!
梁珩难以置信的瞪着少女:“你你你你不知羞耻!”
岑鹋威胁道:“机会只有一次,牵不牵?不牵我晚上就带着枕席来找你。”
这当真是个正常姑娘会说出来的无耻之言?
梁珩又气又恼,心里不愿答应,可又知道,若真拒绝,自荐枕席这种离谱事岑鹋还真的干得出来。
“只能牵一下。”少年红了耳尖。
“好好好牵一下就牵一下。”
“……岑鹋!你还要牵多久!”
“一辈子?”少女摇头晃脑,认真思考。
“胡言乱语,不知羞耻!”梁珩目露惊悚,猛的抽回手。
岑鹋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毫无戒备,一不留神就被从树上拽下来,摔了个四脚朝天。
“梁!珩!”
“是你自己耍赖,怨不得我,你拽着我的袖子,我拉你起来。”梁珩到底不好意思,自觉愧疚。
但不能再拉手了!
拉手酥酥麻麻跟被针扎了麻筋似的,甚是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