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皎出现的瞬间,梁珩眼眸一亮,也不打滚了,坐在房顶上笑得像个三百斤的傻子。
王城这个季节的夜当真冷得不叫话,抱紧自己也没用。
所以,他只能想方设法让自己动起来!
实不相瞒,打滚真的好热血沸腾啊。
可惜,一停下来就寒风刺骨。
梁珩还想继续旋转五百年,可看到沈皎明媚动人的表情下藏着一双蓄势待发的拳头,他立马改变路线。
“呜呜呜……沈妹妹,你总算出来了,你是不知道,你再不出来,我就要从光棍冻成冰棍了。”
沈皎思考了一会儿:“都是棍,有什么区别?”
梁珩还真一本正经的解释:“光棍好看,冰棍好吃。”
其他光棍好不好看他不知道。
但他确定——
他,梁珩,一定是所有二十多岁还没对象的光棍里,最与众不同,最风度翩翩,最彬彬有礼,最吧啦吧啦……的一位!
这是什么奇怪的问题,喜安震惊,莫非娘娘喝了假酒?
还有,梁公子这个解释明显不到位。
光棍和冰棍的区别分明是,一个是活东西,一个是死东西!
沈皎脖子仰得发酸,就问:“那你现在想怎么办?”
就等这句话了,梁珩迫不及待开口:“我想下来!”
“你刚才不是说,房顶才是你钮钴禄氏梁珩的最终归属吗?”
喝醉的人真是麻烦,沈皎耳畔又是醉汉流氓撕衣服的唰唰声。
惭愧,暴君那夜没将她扔出去当真是真爱了。
梁珩显然不想再当钮钴禄氏梁珩了,他瘪嘴道:“不,我现在是爱新觉罗氏梁珩,钮钴禄氏梁珩喜欢在房顶,可爱新觉罗氏梁珩喜欢待在桌底。”